,扶着鸡巴对准初原,痛快地射在她身上。精液混着白色的泡沫糊满了全身,倒也分不清到底是浊精还是沐浴露了。
公共场合他们敢如此放肆,初原却没那么厚的脸皮。刚刚在休息室突然有人推门进来实在是吓了她一跳,现在还留着余劲,生怕有人进来发现了他们在这乱交。
初原夹着鸡巴抖抖索索地不敢叫出声,恍惚间好像真的听到了脚步的声音,只是男人一点也不慢下来,鸡巴发了狠地干,龟头撞进松软的宫口,抵着子宫内壁狠狠摩擦。
被肏得崩溃了,初原实在是忍不住,一口咬在男人的嘴唇上,被人干得全身都在发抖。
下唇被她生生咬出了血,闷哼声被吞在喉咙里。恍惚间初原感觉自己飘升到了一片虚空中,舒爽得头脑一片空白。
两人交合的下体黏糊糊的,精液从穴口流出来,腿根处一片狼藉,阴穴被撑得发白,箍在男人粗屌上,倒像个性爱娃娃。
脚步声越来越明显了,那不是自己的错觉,男人刚刚撞得隔间砰砰响,噗嗤噗嗤的肉体拍打声也不小……大概是被发现了。
不过不认识的话也无所谓,初原这样安慰自己,奈何天不遂人愿,下一秒,门外就传来一句不确定的询问。
“初原?是你吗?”
完了,是熟人。
初原自暴自弃地闭上眼打算装死,然而男人却不遂她的心愿,龟头顶着她的宫口厮磨。
“遇见朋友不打个招呼吗?”
初原当机立断摇头,但谁能想到门没锁,他直示意旁边的人往里站,居然直接打开了一条门缝,抓着初原让她探出个头去。
“小初,居然真的是你啊?你怎么不回我消息呀,我们下次一起吃饭吧!”
下体还连着男人的鸡巴,初原现在完全没有什么闲聊的心思,她被迫探出头来,只好嗯嗯敷衍两句,脸颊上还带着白色的泡沫,肚子被人干得鼓胀。
门彭地一声又关上了,初原被拖回了情欲地狱,甚至她刚刚脸上还有着男人的精液——只是跟泡沫混在一起,希望他没有发现吧……
还没走出两步路,身后的浴室里就又传出啪啪啪的拍打声,男人转过头看了一眼。
诶呀,真粗鲁,跟强奸似的。他就不会这样。
“怎么认识的?”
男人揪着熟红凸起的阴蒂逼问,威胁的意味非常明显。
“没、哈啊啊!意外、意外——!要死了、干死了呜啊啊啊!”
故意颠动为难的肏干让初原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困难,但他们显然不满意。
“你跟人家什么关系?!是不是给他肏过了?不然他怎么一听淫叫就知道是你的声音?”
“逼是不是被他肏烂的?说,是不是人家干烦你了,浪逼寂寞难耐想吃鸡巴,才来当球队经理?!”
“婊子逼是不是就是给他破的处?说话,是不是他给你破的处?”
“你这么浪,他能满足你个小骚货吗?他肏得爽还是我肏得你爽?”
初原被这么多无端的诘问说得头脑发涨,她不说话好像就是默认了,男人架起她的腿,把鸡巴深深插到最底,抵着她的子宫射精。
“脏逼!被操烂的逼还敢出门找肏吗?!射烂你的贱逼!呃啊——”
被精液射得两眼翻白的初原无助地蹬动着小腿,好撑、好撑,怎么这么多……昨天不是刚射过吗……
痛快拔出去的鸡巴还沾着白色的浓精,急吼吼的男人早就接过她,硬挺的阴茎噗嗤一声没入肚腹,动情地喘,发疯地顶。
“肏死你……干烂你的逼……哈啊,干死你的骚逼……爽死老子了,艹!”
情投意合的做爱硬生生变成了强奸,初原跟不上他们的体力和节奏,只能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接受奸淫。
呜,又被内射了——
粘稠的精液再次射进幼小的子宫里,窗外的天空已经从明亮变成了黑沉沉一片,初原到后面已经不想有多少人知道了:知道就知道了,反正也不是她丢人。
眼皮上都是粘稠沉重的精液,困顿地眯着眼,总要结束了……大家都射过了,她今天的任务也就结束了。
只是她想得太简单了,射完精的男人并不拔出去,半硬的鸡巴插在穴里也不动,好像在酝酿什么。
初原意识到他们想做什么了,扭着腰不肯。奖励给多了就次次都要了,她要挣脱,没想到还插在逼里的鸡巴居然又硬得发烫,顶的她想吐。
“乱扭什么,老公现在尿不出来了,艹。”
阴茎硬得发痛,只想狠狠地干死她,哪还能放尿啊。男人借题发挥,拔出鸡巴狠狠抽了几巴掌。
“浪逼!乱夹鸡巴,肉便器还夹!”初原被抽得惊叫,小腹肌肉抽缩,控制不住地从穴里喷出精液来。
射得实在是太满了,以至于扇两下批居然喷的是男人的精液。
“逼里喷得都是臭精,批都肿了还扭腰,想被肏死就直说。”
初原呜呜咽咽地道